日本女人去哪了?日侵華女兵身后不為人知的秘密
對于日本侵略者中國人所知的估計多為男性,殘暴是他們最明顯的特征,如果說到侵華日軍中的女人,很多人會想到那一定是隨軍慰安婦,但是除了慰安婦之外,當年日本在華夏大地上還有一大批戰(zhàn)犯幫兇,她們美麗的外表下面深藏著更為可惜的危險……
戰(zhàn)爭期間成立的以國防婦人會為代表的法西斯主義婦女團體隨著戰(zhàn)爭的擴大和持久而得以發(fā)展壯大,婦女們開展了包括慰勞官兵、資源回收、愛國儲蓄、生活更新、女子挺身、家庭報國等“后方奉獻”活動。
普通婦女在戰(zhàn)時官方婦女團體的組織和領導下,身不由己被卷入戰(zhàn)時體制,最終成為日本軍國主義欺壓、殺戮弱小民族兄弟姐妹的幫兇。
二戰(zhàn)期間,日軍部隊中女兵的真實情況又是怎樣的呢?
從軍護士與女子通信隊員
明治維新后,日本開始倡導女性做合格的賢妻良母,因此,正式從軍的日本女性很少。侵華戰(zhàn)爭爆發(fā)后,在日本軍國主義分子的蠱惑下,志愿加入從軍護士的女性劇增。至太平洋戰(zhàn)爭后期,隨著日軍的連續(xù)慘敗,患者猛增,通常1 個護士要負責照料700甚至1000名患者。照料患者成了重體力勞動,很多護士死去,有的被俘虜,被俘人中也出現(xiàn)以自殺來保衛(wèi)自己“名節(jié)”的人。從“九一八”事變到日本投降,日本紅十字會的從軍護士共計3.5萬人,其中護士長(下士官待遇)2000人,戰(zhàn)爭中1120人死亡。而陸軍護士1937年有3500人(二等兵待遇),太平洋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時達2.05萬人,赴海外執(zhí)行任務的在6000人以上。
1942年12月1日,日本東部軍司令部開始招募女子通信隊員,隊員為17至25歲的單身者。首批隊員約180人,經(jīng)過訓練,于1943年3月開始工作,其主要任務是在情報室接聽防空監(jiān)視所的電話,將敵機來襲的情報輸入情報臺,傳達到隔壁作戰(zhàn)室的“地圖板”上。日本投降時,共有370人左右的女子通信隊員。
死亡過半的“姬百合部隊”
沖繩戰(zhàn)役前夕,1945年3月22日,沖繩縣立第一高等女子學校和沖繩師范學校女子部的222名女學生,以及18名女教師被沖繩日軍征用,組成了“姬百合部隊”。她們在南風原的沖繩陸軍醫(yī)院作為護士從軍,負責看護傷病士兵、,處理尸體、搬運醫(yī)療藥品和器械、運送食品和水等物資。5月下旬,日軍向沖繩島南部山區(qū)撤退,陸軍醫(yī)院也撤退到了南部的伊原、山城附近,并分散到山洞中。到當年6月18日,日軍突然宣布解散 “姬百合部隊”,強迫女學生們走出山洞,“自謀生路”。但這些女孩子根本不知道應該怎樣去應對洞外猛烈的炮火,解散后頭兩天就有100多人死亡,相當一部分是自殺的。最后,成立之初的240 人的 “姬百合部隊”,有136人死亡。
淪為慰安婦的“篤志女子部隊”
1944年底,隨著美軍的節(jié)節(jié)進逼,日本開始準備本土決戰(zhàn)。按設想,本土決戰(zhàn)將動員國民義勇戰(zhàn)斗隊約2800萬人,其中包括主要由年輕女性組成的 “篤志女子部隊”?!昂V志女于部隊”組建后,成員開始秘密從事軍事訓練。根據(jù)國際法,不穿軍服的士兵都可被看作游擊隊,如果被捕時還帶著武器,那么肯定會被當做游擊隊員處死。為此,日軍給她們配發(fā)了軍服。配發(fā)的武器卻相當?shù)土樱▎伟l(fā)土槍、火藥槍、弓箭、竹槍、長柄草叉、鐵鍬和鐮刀。一個女孩子甚至領到一把錐子。日本漫畫家龍造寺丹羽認為:“戰(zhàn)爭期間,百姓階層的女兒們,作為‘特別志愿女子學生兵’被臨時召集,一些人還白白地送命,成了特權(quán)階級的犧牲品?!?/p>
1945年8月15日,太平洋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。但是,對“篤志女子部隊”的成員來說,悲劇還沒有結(jié)束,戰(zhàn)后,她們中相當一部分人成為“占領軍慰安女子挺身隊”成員。日本內(nèi)務省之所以組織 “占領軍慰安女子挺身隊”,是“為了防止皇族、華族的子女以及特權(quán)階級的子女被占領軍士兵強奸和施以暴行,作為其替身,這就是‘占領軍慰安女子挺身隊’的責任”。這不禁令龍造寺丹羽再度悲嘆,用老式武器組織起來的“篤志女子部隊”,在停止抵抗后,卻又成為美軍的慰安婦,天理何在?
抗戰(zhàn)中日本7萬妓女侵略中國內(nèi)幕:假如一個女子不堪忍受而逃跑,警察就會像追捕逃犯一樣將其抓回,交給主人。逃跑者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。合同期滿后,大部分妓女將被送回日本。
披露日軍組織賣淫業(yè)內(nèi)幕
上個世紀末,一位中國史學工作者在整理資料時,偶然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名叫阿馬利多·維斯帕的意大利間諜在30年代寫下的自述。自述詳細而真實地記錄了他在中國東北期間為日軍做事,后來幫助中國抗日游擊隊的曲折經(jīng)歷,自述揭露了日軍統(tǒng)治東北時令人發(fā)指的暴行,,這其中還包括了一個日本派7萬妓女到東北為國家賺取軍費的故事。
遭關東軍威逼當了日本間諜阿馬利多·維斯帕是意大利阿格拉人,生于1888年。24歲時,他作為一名記者周游世界,足跡遍及南美、澳洲和亞洲。第一次世界大戰(zhàn)時,他受雇于協(xié)約國,來到中國東北搜集情報,開始了間諜生涯。一戰(zhàn)結(jié)束后,他進入東三省巡閱使張作霖的特務機關,并于1924年加入中國國籍。
1932年2月的一天,一個日本軍人突然闖進維斯帕的家,聲稱關東軍特務機關頭目土肥原賢二要見他,將其強行帶走。土肥原在“九一八”事變前就與維斯帕相識,對維斯帕的情況十分了解,他覺得能讓維斯帕這樣一個老牌間諜為日本工作,對控制東北大有好處。于是,他用威逼、恐嚇的手段迫使維斯帕就范。
一見面土肥原就說:“維斯帕先生,我不是邀請你,而是通知你,從今天起,你必須替日本工作,你的家人已經(jīng)被我們控制。我的習慣是槍斃那些顯然對日本抱有惡意的人?!薄熬乓话恕笔伦兒?,維斯帕親眼目睹了日軍的殘暴,但在土肥原的威脅下,他別無選擇。
隨后,他被帶到日本關東軍情報局局長的辦公室。局長說:“日本是一個很窮的國家,我們必須設法讓中國人支付日軍占領滿洲而花費的高額費用。為此,日本當局已經(jīng)向一些可靠的商人發(fā)放了壟斷經(jīng)營權(quán),包括在中東鐵路走私貨物、經(jīng)營鴉片煙館、輸入日本妓女、開設賭局等。這些商人會向日本政府交納巨額款項。因此,我們諜報部門的主要任務之一是保護他們的利益。同時,我們還要用間接的手段,強迫中國人、俄國人,特別是猶太人,交出他們的大部分財產(chǎn),而不讓他們知道這是日本人干的。你的任務就是利用西方人的身份,秘密從事這一工作?!本S斯帕被逼無奈,只好答應了日軍的要求。從這時起,維斯帕成了一名日本間諜。在此后近5年的時間里,他參與和目擊了日本人干的許多罪惡勾當。后來,他把所見所聞詳細記錄了下來。
披露日軍組織賣淫業(yè)內(nèi)幕維斯帕在自述中,記錄了日本官方經(jīng)營的賣淫業(yè)的盛景。
開設妓院是日本獲取高額利潤的手段之一。“九一八”事變后,日本關東軍專門指使一些商人成立公司,從日本國內(nèi)輸入妓女。這些公司把許多日本婦女送往中國東北,供給妓院、茶室、酒吧、舞廳和飯店。為了擴大規(guī)模,日本許多大公司和銀行也都在這個行業(yè)里大量投資。
在哈爾濱,輸入日本妓女的公司開設在托爾戈伐亞大街。門口由日本憲兵把守,不論國籍或人種,任何人都可以進去包租女子。那些開設大妓院的日本老板進入時,會受到熱情接待。他們往往被領到一個豪華、漂亮的歐式房間里,翻看大本的影集;影集上的每一名女子照片旁邊都有一段文字,標明這些女子是否是處女、高矮胖瘦、文化程度以及歌舞技藝等等。
如果人選能夠確定,雙方要簽訂一個合同。合同規(guī)定了包用的價格和時間。大多數(shù)合同規(guī)定的包用時間是5年,老板要預付25%的包銀。大約半個月或20天后,老板就會接到銀行的通知:“貨物”到了,請支付“貨”款的其余75%。于是,老板就會到銀行交清“貨”款,取得收據(jù),把收據(jù)交到公司,然后在公司職員帶領下,到一個匯集女子的旅館當面提“貨”。
按照哈爾濱的慣例,每當一家妓院包到一批新的女子,都要把她們打扮一番,然后讓她們乘坐彩車招搖過市。車上有大幅廣告,上面寫著這些新來的姑娘的種種優(yōu)點,而寫得最明顯的自然是妓院的地址。
日本妓院老板的獸性在遠東是臭名昭著的,他們把手中的女子當作奴隸,任意踐踏、辱罵、毒打甚至殺害。假如一個女子不堪忍受而逃跑,警察就會像追捕逃犯一樣將其抓回,交給主人。逃跑者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。合同期滿后,大部分妓女將被送回日本。維斯帕經(jīng)常會聽到妓女這樣說:“幾個月后我的合同就要滿了,我要回鄉(xiāng)去,跟父母為我找的男人結(jié)婚?!奔嗽旱拇嬖谕殡S著煙館、賭場的出現(xiàn)。這些在日軍統(tǒng)治下具有合法地位的陰暗場所,充斥于東北三省。在黑龍江和吉林共有550家合法妓院,擁有7萬多名日本婦女。僅哈爾濱一地就有妓院112家、煙館56家、嗎啡商店194家。
日本用妓女的錢發(fā)動戰(zhàn)爭
日本的“家”的制度下,認為兒女是家長的個人財產(chǎn),家長有權(quán)力決定子女的終身,無論是買賣還是典押。日本在模仿中國的法律制訂律令的時候,就把中國法律中的“十惡”中禁止近親買賣的“不睦”除去了,把原本的“十惡”改成了“八虐”。
日本這樣做的原因就是因為當時日本買賣兒童和近親結(jié)婚的情況十分普遍。很多窮人由于生活所迫,都會把孩子賣掉,特別是江戶時期,人口買賣的情況更是十分盛行,有些日本家庭由于交不起年貢,就拿子女當作抵押。
日本販賣兒女主要的對象還是女兒,在日本的封建社會后期,娼妓的情況十分嚴重。很多女孩被賣掉之后都會成為娼妓,而家庭基本就要依靠這些女孩維持?!度毡九允贰そ馈分杏涊d顯示,普通的農(nóng)村女孩賣給妓院只能換到十三兩錢。即便如此,被賣掉的女孩也毫無怨言。因為她們接受到的教育就是為了家的利益,為了孝敬父母,犧牲自己的幸福是應該的,所以日本的女孩子為了家庭而被賣掉,不僅沒有人鄙視,甚至還會受到人們的稱贊。日本有一個賣身奉養(yǎng)母親和弟弟的女子,還因為“孝心奇特”而受到了日本官方的表彰。
日本人認為武士為領主、大名家服務是奉公,仆人為主人服務是奉公,而女人出賣肉體同樣也是奉公。明治時期,明治維新之元勛伊藤博文在回答英國《每日新聞》記者提問的時候說,“我不希望廢除游廓”,這里的游廓也就是妓院。他的理由是,站在道德角度來說,做妓女是高尚的,因為她們是為了盡孝道才去出賣身體的。
當時的日本,表面上似乎看不到買賣少女的行為,其實這種事情還是普遍存在的。雖然日本人表面上說是“出賃”,但這個事情的性質(zhì)依然是買賣,而且很多父母也愿意為了幾百元而賣掉女兒。
他們和買賣少女的經(jīng)紀人談妥之后,經(jīng)紀人會付給父親一筆錢,然后把女兒留下。女兒之后需要做的就是靠出賣身體賺回自己的自由。每次和客人做愛之后,女兒都能拿到一些小費,用這些錢就可以逐漸還清這筆債務。不過一般都需要幾年的時間,除非遇到有錢人,愿意付出一大筆錢把少女從妓院買回家。這對于日本的賣淫女來說,是一個美麗的夢。
雖然也有一些日本人對以上的現(xiàn)象頗有微詞,甚至有些人還提議取締它,但是絕大多數(shù)人都表示無所謂。那些喜歡光顧妓院的人更是不同意取消,甚至一些地方官員還建議應該讓妓院更加繁榮,以此帶動消費的動力,增加國庫的收入。
明治時期色情業(yè)繁盛
德川幕府制訂的“游廓政策”,導致當時的日本人大約有三成左右患上了梅毒,而日本人的風俗習慣和國民性格,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影響。到了明治時代,妓院的繁盛情況不僅沒有減弱,甚至還借助“中日甲午戰(zhàn)爭”而更加興旺。歷史記載顯示,在1894年發(fā)生“中日甲午戰(zhàn)爭”之時,日本的軍人在一年之內(nèi)就在人口只有10萬的出兵港口廣島,留下了2000多個私生子。
明治后期,日本在日俄戰(zhàn)爭中取得了勝利,嫖娼的情況也因此更加嚴重。有人在當時做了一項調(diào)查,在吉原游廓的門前利用一個小時的時間,統(tǒng)計一下進入游廓的嫖客人數(shù)。在晚上八點到九點,一共有1900人出入。其中14歲以下的大約有50人左右,14-17歲左右的大約是170人左右,17-24歲的大約500人。當時的年輕人后來回憶嫖妓的經(jīng)歷時說:“那時逛妓院就像上廁所”。
明治時期色情業(yè)繁盛的原因,就和江戶時代德川家康提倡的“游廓政策”一樣,當時的明治政府對游廓表示出了相當?shù)闹С趾捅Wo。當時的伊藤博文因一句“不希望廢除游廓”,被日本人男人視為“唯一的英雄”,而他本人也是公認的“色男”。據(jù)說平時和他交往的女性基本上都是藝妓,甚至他的妻子梅子也是藝妓出身。伊藤博文認為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“醉臥美人膝,醒握天下權(quán)”。
明治時期之后的大正時期,在色情方面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雖然大正時期沒有多久,但是這一時期卻將嫖娼業(yè)發(fā)展到了極致。明治后期,嫖娼主要以公娼經(jīng)營為主,而到了大正時期,各種各樣的藝伎館和私娼館相繼出現(xiàn),數(shù)量比公娼多出了兩倍還多。
“慰安婦”制度
昭和時期,由于日本東北地區(qū)的饑荒和“太平洋戰(zhàn)爭”,更令日本的色情業(yè)出現(xiàn)了驚人的突破。賣女兒的情況在此時最為嚴重,“慰安婦”制度也在此時出現(xiàn)。
由日本長久以來的娼妓歷史中,就可以發(fā)現(xiàn)色情的繁盛和衰敗和日本社會的經(jīng)濟、政治是緊密相關的,同時也和日本女性在歷史上的地位有著一定的關系。日本男人為了主人犧牲自己,而日本女人則為了男人奉獻身體。漸漸的,男人為了國家犧牲,女人為了戰(zhàn)士獻身,都成為了十分正常的事情。這也為日本妓女為了國家經(jīng)濟海外賣淫,為了鼓舞軍人的斗志而做慰安婦奠定了基礎。
明治時期,明治政府推出了“殖產(chǎn)興業(yè)”政策,主張優(yōu)先發(fā)展工業(yè)。這個政策導致大量農(nóng)民破產(chǎn),農(nóng)民的生活也因此陷入了困境。明治中期,政府針對日本經(jīng)濟實力不強、資本積累不夠、在國際上影響甚微的情況,提出了“富國強兵”的目標。為了實現(xiàn)這個目標,日本人再一次發(fā)揚了他們的傳統(tǒng),從女性身上下手。
日本女性覺得既然為了家庭可以賣身,那么為了國家賣身又何嘗不可呢?于是甘愿成為日本政府振興國家經(jīng)濟的工具。一批又一批被稱為“黃色娘子軍”的日本婦女,離開了自己的故鄉(xiāng)和親人,來到了海外。
日本“南洋姐”
據(jù)1911年統(tǒng)計顯示,日本到海外賣淫的婦女數(shù)量超過了2萬人。這些日本妓女被人們稱為“南洋姐”。
“南洋姐”這個稱呼,如果使用中國漢字寫的話就是“唐國行”?!疤茋小敝傅氖菑哪桓┠?,經(jīng)過明治時期一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(zhàn)結(jié)束之后的大正中期,那些遠離家鄉(xiāng)到外國賣身的日本妓女。當時,在西伯利亞、中國內(nèi)地,東南亞各國,甚至印度、非洲都能看到日本妓女的身影。這些日本妓女的籍貫以九州的天草島、島原半島最多。
雖然當時中國各地都有日本妓女出現(xiàn),不過上海、香港、關東地區(qū)、南洋地區(qū)則是這些妓女的主要集中地。明治十九年時的中國上海,日本人在此定居的人數(shù)大約是700人左右,而這里的設施有一半以上都是娼妓館,其余的就是郵船支店、三井物產(chǎn)支店、樂善堂藥店和幾家雜貨鋪。香港的情況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1903年,俄國在中國關東地區(qū)的租借地旅順做了一項調(diào)查,在這個地區(qū)的日本妓女一共有201人,當時是日俄戰(zhàn)爭爆發(fā)之前,而到日俄戰(zhàn)爭結(jié)束之后,根據(jù)統(tǒng)計顯示,關東的日本妓女迅速增加到了1403人,占到當時日本人人總數(shù)的一半還多。估計當時在滿洲各地的5000多個日本人中,有70%都是妓女。
另外,從上世紀初年以來,妓女就開始聚集到南洋地區(qū),當時由于橡膠和錫礦的開采,南洋地區(qū)經(jīng)濟十分繁榮。日本的妓女到來之后,憑借她們的溫柔和美麗很快就成為好色男人們的寵兒。
日本妓女為了國家甘心出賣自己的身體。日本的山崎朋子針對“南洋姐”的悲慘歷史,創(chuàng)作了一篇紀實作品《望鄉(xiāng)》。之后這部作品還被改編成為了同名電影,影片把妓女的海外生活表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,而影片中的主角阿崎婆,成了日本海外賣春女的代名詞。
《望鄉(xiāng)》的主角阿崎婆的命運十分悲慘,在日本的妓女中,有很多人的命運甚至比阿崎婆還要凄楚、悲涼?!锻l(xiāng)》的作者山崎朋子在作品中引用了有關海外妓女的文獻資料,這些資料展示了更多日本妓女坎坷、悲慘的命運。
有一個18歲的少女八木品美,她的父親是一名海軍軍人,在父親病死3年之后,她的母親包辦了八木品美的婚姻,而八木品美因為不想結(jié)婚而離家出走到了神戶。到神戶之后,她遇到一個男人說要介紹一份好工作給她,于是八木品美就隨著這個男人上了去香港的船,最后淪為了妓女。
也有些性格剛烈的女孩寧死不從。例如山口縣吉敷郡平川村有一對姐妹,姐姐19歲,妹妹17歲,她們一上岸之后就被命令接客,姐妹二人無法忍受這種生活,她們決定自殺。一天早上,她們趁著其他人還在睡覺的時候,光著腳跑了出來,尋找自殺的地方。當她們來到海邊的大棧橋準備投海自盡時,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在加藤久勝創(chuàng)作的《船長日記》和《海員夜話》中,記錄了很多開往中國的日本輪船上的事情。
人販子在船上的時候,一般都會把女孩藏在船底的煤堆里。這里無論是白天黑夜都是一片漆黑。而且船越往南走里面的溫度越高,就好像蒸爐一樣。明治末期,有人把十幾個女孩藏在運煤船里,由于人販子受到了船上其他人的懷疑,所以不能給女孩送水和食物,這些女孩只能忍饑挨餓。
幾天之后,由于船室缺水,終于有人打開了煤艙的門,發(fā)現(xiàn)了里面滿臉煤灰和血的姑娘。另外還發(fā)現(xiàn)了幾個女孩的尸體,她們都咬住水管,滿嘴鮮血。在一旁還有兩個男人的尸體,身上都是抓傷和咬傷。
除了煤船上發(fā)生過這樣的慘案,在藏水的水槽中也發(fā)生過類似的事情。有幾個女孩被人販子偷偷的送出境,他們把女孩藏到了空水槽中。可是,不知道為什么,水流進了空水槽里。女孩們嚇壞了,不斷的喊叫,但是沒有人聽見。水一點一點的漫過了她們的身體,幾天之后,船員發(fā)現(xiàn)從水管接出來的水有頭發(fā)和白泡,而且還散發(fā)著一股臭味。于是,船員去水槽查看,發(fā)現(xiàn)由于南方氣溫高,水槽里的尸體已經(jīng)高度腐爛了。
其實這些不幸死去的女孩遠比當妓女的要幸運,那些做了妓女的女孩,在外國沒有任何生活保障,老板對她們隨意打罵。如果不幸得了性病,也不會有人給她們治,只能默默的等死,直到病情惡化,全身潰爛,含恨死在異鄉(xiāng)。
在西伯利亞一帶的海外日本人,往日本匯款大約數(shù)百萬元,而在這些錢中,至少有63萬都是來自海外妓女。在日本原始的積累中,充滿了妓女的艱辛和痛苦。她們不僅為了家庭和國家,犧牲自己的自由、幸福和青春。
在《福岡日日新聞》上登出的文章《女人國》中寫道:“從島原的小濱署管轄內(nèi)的4個村子遠渡海外的女性,去年向家鄉(xiāng)的父兄匯款達1萬2千多元。全島原的30個村子,合計突破30萬元?!?/p>
日本著名的人販子村岡伊平治在他創(chuàng)作的《村岡伊平治自傳》中,談到了他在明治中期至昭和十年在新加坡、馬尼拉等地開設妓院的經(jīng)歷。他說:“她們每月寫信并送錢回家,父母放心,鄰居有好評。村長聽說,來要所得稅。不僅夫家,娘家也富裕起來。不僅這樣,在南洋的土地田舍,凡是建起女郎屋的,必隨之建起雜貨店。從日本叫來店員,店員獨立開業(yè),成立公司的駐外辦事機構(gòu)。女郎屋的丈夫不愿被叫做姘夫而經(jīng)營商店,一年左右土地開發(fā)者就迅速增多。隨之,日本的船只到來,那塊地方繁榮起來了?!比毡驹诿髦螘r期和大正時期是資金最缺乏的時候,當時日本妓女的賣身錢,對富國強兵政策產(chǎn)生了很大的作用和影響。
“慰安所”
“慰安婦”的源頭可以追溯到日俄戰(zhàn)爭之后,“慰安婦”的作用就是為了滿足日本軍人的獸欲,以便提高軍人的戰(zhàn)斗能力。
1904年12月,日本軍人在安東地區(qū)建設新市街,1905年這條街上的飲食店,組織開設了專為日本軍人提供性服務的妓院“醉雷亭”。雖然“醉雷亭”不是軍隊經(jīng)營的,不過這明顯是對軍隊表示支持,也是后來“慰安所”的雛形。
在戰(zhàn)爭開始之后,日本軍隊每到一處便會首先建立兵營以及慰安所。所謂“慰安所”,一般就是用草席圍成一個小屋,然后在地上鋪一塊褥子而已。每當“慰安”的時候,在“慰安所”的門口都會排著長長的隊伍。日本的士兵為了節(jié)省時間都會先把衣服脫掉,由于慰安婦的數(shù)量有限,所以軍隊需要輪換。一個慰安婦在3個小時里,大概需要接待78名日本軍人。
遭到日軍官兵野獸般蹂躪的慰安婦,情況十分悲慘。在被稱為“色性地獄”的慰安所里,很多慰安婦在躺下之后,就再也沒有站起來。有的被虐殺致死,有的不堪蹂躪自殺身亡。如果稍有不從或是反抗,日軍輕則施以饑餓,重則用軍刀割她們的乳房、剁她們的手腳,甚至讓狼狗把她們一片片撕爛以警告其他人。
雖然“慰安婦”在日本侵略軍中一直存在,但是一直到1963年,日本每日新聞社的記者千田夏光才在偶然間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張以1938年徐州會戰(zhàn)作為背景的照片。在這張照片上,穿著冬裝的日軍隊伍里卻有兩個穿著和式服裝的年輕女人。日本軍法是不允許女人隨軍的,那么這兩個女人是誰?于是千田夏光開始了相關調(diào)查,在經(jīng)歷了5年的調(diào)查之后,終于把“慰安婦”公諸于世。他著寫的《從軍慰安婦》一書出版之后,轟動了全世界。
“慰安婦”的問題從此開始受到了人們的關注,人們逐漸了解了慰安婦的種種悲慘遭遇。日本“從軍慰安婦”是日本妓女之中命運最凄慘的一種妓女。在日本慰安婦中,雖然也有一些風塵女子,不過最多的還是因為家里貧窮而欠債的農(nóng)村女孩。日本政府對這些家庭做出了允諾,只要把身體當作交換條件去戰(zhàn)場做慰安婦,就可以把欠債一筆勾銷。
在運送慰安婦去海外的時候,她們的代名詞是“軍用品”。她們就和真正的軍用品一樣,一旦到了戰(zhàn)場,就不再有人在乎她們的死活。一般在2000-3000人的日軍部隊中,只配備五六個慰安婦,這些女人要給大多3000個男人提供性服務。常常因為連續(xù)接客數(shù)量太多,使很多慰安婦大小便失禁,甚至一些慰安婦剛剛生過孩子,也要繼續(xù)為軍人提供性服務。
慰安婦女們?nèi)淌艿恼勰ナ浅H藷o法想象的,她們是戰(zhàn)爭中最悲慘的犧牲者。日本法西斯在侵略戰(zhàn)爭中,創(chuàng)造了歷史上數(shù)量最龐大的“戰(zhàn)地妓女團”。這些“慰安婦”基本都會被疾病、饑餓、屠殺、自殺奪去生命,即便生存下來的人,也終身生活在痛苦的回憶中。
美國國務院在2004年6月14日,發(fā)表了2004年度《全球販賣人口問題報告》,其中指出了日本國內(nèi)存在嚴重性奴隸問題,這是美國首次就這個問題對日本進行抨擊。日本每年的色情業(yè)收入大約是900億美元。日本每年性行業(yè)的交易額,已經(jīng)占了日本當年國民生產(chǎn)總值的1%,這和日本每年的國防預算不相上下。
色情業(yè)給日本政府帶來了巨大的經(jīng)濟效益
面對日本龐大的色情業(yè)市場,再次證明了日本國民對色情行業(yè)的支持態(tài)度,這也是造成日本性奴隸嚴重的根本原因。日本國會議員表示,造成日本色情業(yè)如此猖獗的原因,就是因為日本社會是男性支配的社會,男女之間的不平等社會結(jié)構(gòu)使日本社會對色情業(yè)的存在并不在乎。
由于國際社會上的壓力,日本的色情業(yè)曾經(jīng)進行了多次改革,不過卻是越改越繁盛。日本在明治維新時期是妓女輸出最多的國家。日本政府也十分清楚妓女是不符合“文明開化”精神的,但是日本為了國家的利益,一直持支持色情業(yè)的態(tài)度,直到秘魯船“瑪麗盧斯號”事件發(fā)生之后,才發(fā)生了變化。
明治政府在1872年10月2日,公布了“娼妓解放令”,又稱“牛馬解放令”。娼妓、藝伎等仆役按照法律規(guī)定得到了解放。不過,這次的解放是由于外界施加壓力造成的,并不是日本自愿的,所以雖然娼妓得到了解放,卻只是表面現(xiàn)象,背地里依然如故。娼妓和色情業(yè)主的關系,不過是由過去一次性契約的形式,改成了定期租賃的形式,人權(quán)依然沒有得到保障。色情業(yè)的發(fā)展不僅沒有受到阻礙,反而更加順利。
1880年,第二次萬國廢娼聯(lián)合大會向日本政府遞送了廢止公娼制度的公告,并邀請日本政府派代表參加大會,日本政府置之不理。大正時期,有人再次提交了廢娼議案,又遭到了否決,理由是“收入較少的獨身男性需要政府公認的賣春地帶”。另外,日本帝國的國土擴張也需要妓女來安慰士兵。
1946年,在美國占領軍最高司令官道格拉斯·麥克阿瑟的敦促下,日本警視廳發(fā)布了“關于廢止公娼制度的文件”。日本人的狡詐在文件中顯露了出來,文件稱:“不承認賣淫為合法的工作,但有一個例外,不禁止個人為了生計而自發(fā)的賣淫活動”。這看起來像是取締了賣淫活動,其實只是私娼取代了公娼。
日本權(quán)威辭典《廣辭苑》中,對“公娼”的解釋是“得到了公家承認的合法娼妓”,而“私娼”的解釋則是“沒有得到公認而營業(yè)的娼妓”。那么按照這個解釋理解的話,這個文件的意思就是“曾經(jīng)是合法的公娼賣淫現(xiàn)在不合法了”,而“曾經(jīng)不被承認的私娼賣淫現(xiàn)在合法了”。
1985年,日本的色情業(yè)又進行了一次改革。日本政府這一次發(fā)表了“賣淫防止法”,這個法律針對的只是賣家,處罰的對象主要是“助長賣淫的行為”。意思很明顯,想要繼續(xù)賣淫就必須改變形式。
日本的色情業(yè)給日本政府帶來了巨大的經(jīng)濟效益,而“黃色娘子軍”為日本的原始積累、經(jīng)濟輸出、軍事侵略作出的“杰出”的、慘烈的奉獻更是不可忽視。擁有悠久歷史的日本色情文化,還深深影響著日本人民的“性觀念”和價值取向。
荷蘭學者伊思·布魯瑪在《日本文化中的性角色》一書中把日本稱為“無罪性娛樂天堂”,妓女在人類的歷史上,從來沒有像日本的妓女那樣,對一個民族文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影響。日本的作家野坂昭如在《色情者》小說中,稱妓女在日本文化環(huán)境中對男性具有“母親”的象征主義。
在日本,不論是平民還是政府,都對色情文化十分寬容,而現(xiàn)代日本的性犯罪、性奴隸等等問題,正是因此才不斷出現(xiàn)。
日本女間諜禍害中國50年之久
19世紀末期,明治維新后的日本國力迅速上升,對亞洲大陸的野心也日益膨脹。為實現(xiàn)其侵略計劃,日本人培訓了大量間諜。這些日本間諜,尤其是女間諜紛紛潛入中俄朝等國刺探情報,成為日本侵略軍的幫兇。鮮為人知的是,這些女間諜中有相當部分出自札幌妓女間諜學校。
“西伯利亞阿菊”色誘白匪頭子
甲午戰(zhàn)爭后,日本與沙俄為侵略我國東北地區(qū)展開了激烈的競爭。為加強對俄情報工作,在日軍高層的支持下,日本黑社會組織玄洋社于1896年在札幌開辦了一所語言學校,名為“俄語學會”。根據(jù)日本情報機構(gòu)的規(guī)定,該校學員中“將校軍官”和“民間志士”各占一半,所有學生均經(jīng)過嚴格挑選。該校主要講授俄語和俄國的風俗人情,并進行各種間諜技能培訓,學員畢業(yè)前還要潛入西伯利亞進行實習。此后,該校又增設了漢語課程,校名也改為“俄華語學校”,重點培訓女間諜,訓練她們運用美人計獲取情報的本領。由于這些女間諜很多都以妓女身份作為掩護,人們便把她們統(tǒng)稱為“阿菊”,這所學校也獲得了“妓女間諜學?!钡木b號。
在大量的“阿菊”當中,最出名的要數(shù)“西伯利亞阿菊”、“滿洲阿菊”和“大陸阿菊”?!拔鞑麃啺⒕铡痹奖揪兆樱?886年出生在日本九州,7歲時因家貧被賣入妓院。一次偶然的機會,山本菊子遇到了日本特務頭子內(nèi)田良平,后者很看重菊子身上的間諜潛質(zhì),于是將她送入妓女間諜學校精心培養(yǎng)。很快,菊子就學會了一套運用姿色搞情報的絕技。1904年日俄戰(zhàn)爭爆發(fā),18歲的菊子潛入西伯利亞充當妓女,獲取了大量俄軍重要情報,在日本情報界初露鋒芒。
1918年,日本伙同一些帝國主義國家出兵西伯利亞,占領了俄遠東地區(qū)的一些城市,對俄國革命實施武裝干涉。為消滅蘇俄紅軍,扶持傀儡政權(quán),日軍在遠東廣設特務機關,由于山本菊子精通漢語、俄語和朝鮮語三門語言,于是便被派往中俄邊境一帶活動。她幾乎走遍西伯利亞和中國東北地區(qū),與白俄匪軍和中國東北的馬賊相互勾結(jié),搜集到蘇俄紅軍的許多重要情報,“西伯利亞阿菊”的大名逐漸響亮起來。
后來,白俄匪軍被紅軍擊敗,25萬殘匪退入中國東北地區(qū)。日本特務頭子土肥原賢二看中了這股力量,于是他命令山本菊子設法拉攏白匪頭子謝苗諾夫,拉幾萬白俄殘匪到哈爾濱、大連一帶,為日本侵略中國服務。然而,謝苗諾夫?qū)θ毡救说慕ㄗh并不感興趣,因為大部分白俄殘匪是俄中邊境地區(qū)的地主和農(nóng)民,他們只希望在家鄉(xiāng)附近活動。遭到拒絕的山本菊子沒有死心,她先是使出“美人計”,把謝苗諾夫迷得暈頭轉(zhuǎn)向,接著又向其提供“絕密情報”,稱蘇俄特工人員已潛入中國東北,伺機暗殺他,只有投靠土肥原賢二才有出路。在山本菊子的軟硬兼施下,謝苗諾夫最終帶著隊伍投降了。
此后,山本菊子又裝扮成中國人,收買了20多股馬賊,在中國東北地區(qū)到處搜集情報,并瘋狂襲擊反日武裝。1923年,37歲的山本菊子因病死在哈爾濱,結(jié)束了她短暫而罪惡的一生。
“滿洲阿菊”將“皇姑屯事件”知情人送入虎口
“滿洲阿菊”原名河村菊子,父母雙亡的她自幼就被送進妓女間諜學校培養(yǎng)。15歲時,河村菊子已出落成非常漂亮的姑娘,日本情報機關便派她潛入中國活動,在此過程中,她與一名日本間諜勾搭成奸,但沒過多久她的情人便被沙俄軍隊處死,從此她與俄國人結(jié)下了深仇大恨。
日俄戰(zhàn)爭爆發(fā)后,河村菊子奉命來到東北,化名“小金鳳”,嫁給了中國馬賊楊大新,在她的蒙騙下,楊大新屢屢攻擊俄軍補給線,并為日本人提供了大量情報。楊大新戰(zhàn)死后,河村菊子掌握了這股土匪武裝,她帶領這股馬賊在中俄邊境地區(qū)流竄多年,后來還配合日軍刺探蘇聯(lián)紅軍和抗日游擊隊的情報,獲得了“滿洲阿菊”的綽號。
1928年,河村菊子奉命參與“皇姑屯事件”的“善后工作”。當時,張學良正在東北地區(qū)嚴查此案,發(fā)誓要抓到殺害父親張作霖的仇人,查明真相。由于日本人擔心參與此事的漢奸劉載明泄密,決定把劉載明弄到大連后處理掉。為了防止劉載明在路上被東北軍查獲,日本情報機關決定派河村菊子出馬,她與劉載明扮成一對中國富商夫婦,成功地混過了東北軍的檢查,乘火車連夜逃到了大連?;疖噭傄坏秸?,河村菊子就把劉載明交給了大連的日本憲兵,劉載明此后下落不明,河村菊子因此立了大功。
“大陸阿菊”迷倒不少中國達官貴人
在派遣間諜進入中國東北的同時,日本情報機構(gòu)又在關內(nèi)的天津、上海、北京和漢口等地開辦大量高級妓院,把一大批女間諜派往這些妓院充當妓女,她們被統(tǒng)稱為“大陸阿菊”。這些“大陸阿菊”年輕貌美,引來許多中國的達官貴人、紈绔子弟、高級軍官和秘密社團頭目到妓院尋歡作樂,成為日本情報機構(gòu)的“獵物”?!按箨懓⒕铡眰兂浞质┱乖诩伺g諜學校學到的“本領”,把“獵物”玩得神魂顛倒,并從他們口中套出了大量重要情報。哥老會的一次反清起義就是被“大陸阿菊”破壞的。當時,哥老會成員唐彩章從海外募集了一筆為起義軍購買武器的經(jīng)費。日本情報機構(gòu)發(fā)現(xiàn)他的行蹤后,將唐彩章騙進上海的日本妓院里,結(jié)果這筆經(jīng)費很快就被“大陸阿菊”們榨干,哥老會起義因武器不足而被清政府血腥鎮(zhèn)壓。
在近50年的時間里,日本“阿菊”們成為了日本侵略計劃的重要工具,她們的間諜活動雖然堪稱成功,但卻無法逃脫侵略者最終滅亡的命運。隨著1945年日本的投降,“阿菊”們在亞洲大陸的猖獗活動最終畫上了句號。